他们虽以盐商为名,却不是只经营盐业,基本都有其他方面的营生,涉及扬州一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,如果他们能够改弦更张,刘傅的安排便没了用处。
眼下他们站在官府的对立面,根源在于生存的命脉即盐引掌握在几家大盐商手里,同时还有拆借银子需要还账的重压。
薛淮缓缓起身,看向那些人说道:“先前在府衙门前,本官对你们说过,你们并非有心闹事,而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。说到底,你们一是担心将来拿不到盐引,二是急需一笔银子来平账,对否?”
徐德顺左右看看,起身应道:“厅尊,确实如此。”
薛淮微微一笑道:“如果本官能帮你们解决这些困难呢?”
这句话犹如巨石投湖,瞬间在堂内引起一片骚动。
郑博彦微微变色,和刘许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神态从容的乔望山。
他们很清楚沈家的现状,且不说沈秉文身陷囹圄,就算他此刻在场,沈家亦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帮那些盐商平账。
资产和现银流水是两回事,沈家如果冒然动用钱庄的存银,只需要那几家放出消息引发挤兑,钱庄破产并非危言耸听。
当下放眼整个扬州乃至两淮商界,能够出手帮助这些盐商的唯有乔望山一人。
乔家作为扬州四姓之一,传承已有上百年,在和刘家决裂之后面对几大豪族的围攻依然能够屹立不倒,可见乔家德安号底蕴之深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