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淮的声音砸进刘谋的耳中,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四公子呆立当场。
这件事他做得极其隐秘,只有身边几个心腹知晓,连苦主都不知道他的存在,薛淮又是如何得知?
不对……胡庆……
刘谋忽然想起来,事后他曾和胡庆之侄、原府衙经历胡全一起饮酒,席间曾不小心说漏嘴。
大堂内死寂一片,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薛淮冰冷的视线停留在刘谋脸上,继续说道:“太和十六年五月初九,只因一句无心之语的冲突,你暗中指使城内青皮闲汉十余人,将海门县书生肖云殴打致死!本官已经派人将其中几人捉拿归案,如今人证物证皆在!”
刘谋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,汗水顺着鬓角流下,支吾道:“草民……草民没有……”
“还敢抵赖?”
薛淮厉声道: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!你仗着刘家之豪富,视王法国纪如无物!这两桩案子不过是冰山一角,你现在给本官睁开眼睛,看清楚这十年来你究竟做过多少恶事!”
他抬手将那本卷宗朝刘谋的面庞砸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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