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寂在花厅中蔓延,凝重的气氛压在每个人的胸口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突兀地打破沉寂。
许观澜手中的白玉酒盅狠狠掼在地上,瞬间四分五裂,酒液混着碎片溅湿了他昂贵的官靴袍角。
这位素来讲究威仪的盐运使面沉如水,那双总是温和从容的眼睛里,此刻翻腾着被彻底冒犯的躁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。
“竖子!”
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嗓音显得压抑且扭曲。
刘傅注意到许观澜罕见的失态,心中迅速泛起浓重的畏惧,登时不敢大意,躬身道:“运台息怒!是小人无能,连累运台受此折辱!”
许观澜看着老者佝偻的脊背,心头窜起一股怒火,却又强行压制下去。
娄师宗见状硬着头皮上前,颤声道:“运台,这位小薛大人如此强硬,只怕接下来……”
许观澜缓缓闭上眼,深吸了几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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