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罢。”
许观澜摆摆手,娄师宗和刘傅如蒙大赦,立刻行礼告退。
沉重的厅门缓缓合上,隔绝内外的声响。
许观澜看向那一桌极其丰盛却又骤显苍凉的席面,轻声自语道:“本官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。”
……
离开那座戒备森严宛如军寨的盐运司衙门,江胜等人紧绷的神情才稍稍舒缓。
虽说盐运司乃朝廷衙门,不至于出现丧心病狂的状况,但他们跟着薛淮一路走来,深知如今扬州境内的局势有多紧张,先前甚至想冲进那座花厅,好在最终薛淮平安无事地走了出来。
夜色中的扬州城呈现朦胧的美感,五骑不紧不慢地往北而行。
他们经过恢弘大气的府衙大门,继续往西侧的同知官邸行去。
江胜忽地一拽缰绳,冷厉地看向前方问道:“什么人!”
“不必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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