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澈无需多礼。”
沈秉文眼中满是赞赏,面前这位年轻的晚辈行事风格不似其父,多了三分狠辣与果决,但是在当下混沌的局势之中,反而能取得更好的效果。
时移世易,如今的朝廷已经不是当初薛明章主政扬州时的情形。
那时天子圣明贤臣济济,薛明章不需要过多行险,行煌煌大道便能乘风破浪,不像现在薛淮所面对的复杂局面。
其实沈秉文有时也很纳闷,明明只过去十几年,缘何朝堂从上到下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?
那边厢薛淮示意李顺将礼单奉上,然后说道:“些许薄礼,聊表心意,请两位长辈万勿推辞。”
杜氏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贤侄莫要如此多礼,你能登门就是天大的好事。这些天我时常和你沈叔父感叹,若非你以雷霆手段肃清奸佞,这扬州城哪来的朗朗乾坤?”
薛淮应道:“婶母谬赞。”
沈秉文让管家接过礼单,又叮嘱他招待好薛淮的亲随,随即对薛淮说道:“景澈,快请进。”
“叔父请。”
众人迈步入内,于正堂落座用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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