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棠视线看向药柜的最里侧,那里放着一个开口的箱子,她不经意扫过一眼,“有味药材叫做紫河车,是胎儿的胞衣所制,被药商炒成天价,贵比黄金。”
“就为了一味药?”
沈度不敢置信的问,阿棠道:“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一味药,是真金白银,而且这些孩子……也是巨大利益的一环,他们会被摆上柜台,明码标价。”
“对于没有子嗣或是求儿若渴的夫妻而言,他们所作所为非但不是罪,反而是功。”
阿棠身为大夫,看过太多人情冷暖。
早已麻木。
沈度第一次接触这种案子,掳掠,囚禁,人药,卖婴,胞衣……桩桩件件,骇人听闻。
“这些都是他们整理出来的药方,为了减少死亡,连治疗发热咳嗽的都有,唯独没有长生药。”
药方贴身保存,或者刻意被带走。
不管哪个,都说明对方贼心未死。
阿棠特意提起此事的用意沈度明白,“必须尽快抓住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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