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果儿不假思索,“整个地宫只有以前管事的老道士和他穿道袍,后来老道士不来了,所有人都开始听他的吩咐办事。”
“他这次怎么不在这儿,官府是不是已经抓住他了?”
姑娘们目光微亮。
期盼的看着阿棠,对她们而言,那些执行的,亲手摧毁虐待她们的人是畜牲,而组织缔造出这样一个地方的道士,更是畜牲中的畜牲。
这样的人就该不得好死。
阿棠犹豫了下,如实相告,“重阳被人所杀,官府是追查他死因和周围人事的时候,查到的白云观,这才发现地宫的秘密。”
“死了?”
有人声音猛地拔高:“他就那么轻易的死了?!”
“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姑娘们无不饮恨,但人已经死了,再恨也没用,阿棠在她们的追问下简单的说了几句重阳之死的原委,听到他被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捅了许多刀,这才稍稍释怀。
“那位喜姑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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