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果儿看到她从上山一直没歇息过,忍不住劝道:“姑娘,夜深了,要不明天再看吧。”
“没事,早些诊完,早些安心。”
她们的身体状况真的很糟糕,常年的汤药损伤人体根本,催产和生育造成的撕裂伤,炎症更是不胜枚举。
那些人将她们看作赚钱的工具。
普通的小伤小痛根本不理会,常年下来累成了大病,许多人无法再生育,当阿棠这将结果告知的时候,她们什么都没说。
有些人侧过头默默地流下了眼泪。
“不瞒姑娘,这个结果我想过,发生了这些事,我没奢求能像普通人一样圆满的过一生,但我……以后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她泣不成声,好似光是哭泣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,说不出多余的话来。
阿棠想递张帕子给对方擦擦眼泪,一摸,怀里是空的,这才想起帕子早就被她拿来裹手。
她抬手盯着掌心看了半响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对不住,我那时候太害怕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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