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棠倒了碗水递给她,让她先喝两口润润嗓子,哭了那么久,声音早就沙哑了,翠翠捧着碗没喝,泪眼汪汪的看着她,“外面都是这么看我们的,是吗?不干净,放荡,谁都能来摸一把,说些下流的话,做些下流的事?”
“那出来和在下面有什么区别!”
她喃喃的问。
像是在问阿棠,又像是自言自语,直到这一刻,她才真正明白了肖慧当时说的话,她以为她能受得住,可以熬过去,就像那时候一样。
可还是不一样的。
她要面对的是任何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看向她时,毫不掩饰那下流心思的眼睛,是他们轻挑的言语和放肆的手,是走到哪里战战兢兢,畏畏缩缩,惶恐不安的心。
是无时无刻,被无声的凌迟和侮辱。
为什么会这样?
明明她才是受害者。
明明做错事的人不是她!
“翠翠,没事的,不怕啊,我们在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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