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度对此也很尴尬,顾不上安抚被人当众抹了脸面的贺大人,抱拳道:“对不住,底下的人汇报时谈起两位,贺大人问及,我只能答了。”
事实是贺平章穷追不舍。
他知道不说对方也会去打听,真要闹大了,泄露了两人的行踪,坏了上面的大事,那可就不是简单几句话能解决的。
沈度只好简单透露了两句,谁知贺平章听到‘绣衣卫’三个字后,精神奕奕的立马要来拜访,他怕出岔子,只能作陪。
“此事不怪沈大人。”
贺平章还算有些道义,没让沈度一个人顶着,他调整好心态,笑着道:“下官的座师是漳州牧袁康,和绣衣卫的陆经历陆通大人还算有些交情,既然绣衣卫的弟兄们来了双白城,身为东道主,岂有不招待的道理?”
“你放心,我们是便服而来,绝不会走漏消息。”
他搬出座师和陆通来就是想要拉近彼此的关系。
绣衣卫身份特殊,性情高傲不易亲近,但若有这层关系在,看在陆通面子上,这个脸面还是要给的。
贺平章算的清楚,可陆梧哪里是个按常理办事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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