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平章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,他不敢擦拭,也不敢闹出多余的动作,谁知道眼前这个喜好挑刺的上官会不会又随手找个罪名来挤兑他。
他也是倒霉。
怎么好巧不巧的就碰到了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儿?
“我奉劝你一句,多把心思放在政务上,別整天琢磨这些歪门邪道,论起巴结,朝中多少高官政要盯着绣衣卫,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的县令来提鞋?”
“这话你尽可以转告你那位座师。”
陆梧话说的十分露骨,不留半点余地,混迹官场的人都知道,话不要说的太死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谁都会有个起落,莫要把事做绝。
可他更知道。
对方敢这么做是因为有足够的底气。
他甚至连脸色都不敢使,强忍着难堪,俯身作揖:“下官……受教了。”
沈度在旁听得冷汗直冒,骂完了贺平章,那他这个始作俑者岂不是也难逃问责,他已经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建设,决定不管对方说话多难听,他都虚心受教,绝不得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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