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夜,你不顾我再三劝阻一意孤行丢尽脸面,转头为难一个无辜女子,恕我无法苟同,更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我,我为难……她哪里无辜了?”
贺平章气急败坏,指着他身后:“她巧言令色,先是蛊惑你当众以前程作赌注,为她平反,然后又好巧不巧的勾搭上了绣……里面的人。”
察觉到差点暴露了绣衣卫的身份,贺平章及时住口,改了话头,“他们才来这儿几天,她就沾了上去,寻常女子哪儿有这样的本事?”
阿棠听出了这位贺大人的弦外之意。
说她心怀叵测,蓄意接近朝廷重臣,意图不轨。
沈度被他这番毫无依据的怀疑震撼得无以复加,久久说不出话来,阿棠从沈度身后走出,对上贺平章:“敢问贺大人,那你想怎样?”
贺平章闻言一愣。
翻涌的怒火霎时被夜风吹散。
他还真没想好要把她怎么样!
和绣衣卫沾边的别说是个人,就算是条狗,打狗也得看主人,他冲出来把人拦住后就后悔了,问也不能问,会被怀疑窥探朝中机密,但就这么放她走,他又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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