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床后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,梦中又回到傩神庙那晚,她戴着面具,站在重阳的尸体前,手里的匕首滴滴答答的往下坠着血珠,很多人涌进来骂她是杀人凶手,打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耳朵像是被堵住,天旋地转……
浑浑噩噩过了不知多久。
有人在看她!
阿棠被这念头渗得毛骨悚然,倏地睁开眼,外面天还没亮,但依稀有些光透过明纸能将屋内照出个大概,她头顶上浮着一人,是个男童。
面色阴白,像蜘蛛一样四肢扭曲,反抠着床帐。
见他醒来,便咧嘴对着她笑。
嘴角一动有血沫渗出来。
那血沫落在半空就像是烟雾一样消散,但男鬼还在,阿棠中途惊醒,心跳如擂鼓,仿佛要跳出胸腔。
血液似乎凝固了一样。
又冷又沉的拖拽着她,往床底下不停的坠去,阿棠勉强凝神,闭上眼,翻了个身,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,裹着被子继续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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