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等了很久,什么都没等到。
四周死寂。
与外面断断续续的吟唱和鼎沸人声截然不同,面具仍然好端端挂在墙上,和黑夜一起沉睡,然而阿棠却彻底清醒了。
这是哪儿?
她不是应该在医馆为师父调配新的方子吗?眼看师父病的越来越重,之前的药没有效果,她为此翻遍医书,已经熬了好几日不曾合眼。
后来……
后来小渔就出现了。
仅有的记忆和目前的状况叠在一起,阿棠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,面色逐渐难看。
九年前,她被师父捡回来后失去了所有记忆,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,家在哪里,只有一块随身的玉牌,刻着一个‘棠’字。
师父为她取名阿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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