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庭广众之下扒人衣物,这也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口的话?
况且大乾讲究‘垂衣裳而天下治’,当众剥衣不论诉对方是谁,都是极严重的羞辱。
“姑娘,这件事不好办,毕竟他们只是涉嫌,没有定罪……”
郭平抓了抓头发,倍感为难。
“只脱外衣。”
阿棠解释道:“我思来想去都琢磨不透凶手最后是怎样处置那件血衣的,直到刚才管事给了我灵感,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遗弃,而是藏在了自己身上。”
“眼下暮春,乍暖还寒时候,去掉棉衣太冷,不去又会发汗,所以很多贫苦人家都会通过叠穿几件单衣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是说,把沾了血的衣裳换到里面?”
沈度须臾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“不会那么巧吧,突然换了衣裳没人发现?”
阿棠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色。
火光映在她眼底,亮得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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