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眸看着坐在对面位置的中年男人。
那样子吊儿郎当的,简直像是在挑衅对方。
“二堂叔,我爷爷虽然已经卸任总裁的位置多年,但他老人家在公司的位置,仍然不容置疑,是人见到不得尊称一声老谢总?现在是我大伯继任总裁位置不错,但是自古什么时候都是儿子听老子的,没见过老子听儿子的,爷爷他要是说句不是,大伯他不还要听爷爷的?”
被叫二堂叔的男人,五十出头,长得周正白净,西装穿在身上看着十分的斯文。
脸上架着一个金丝眼镜,目光透过镜头看着谢庭砚。
是谢忠国堂哥的儿子。
他听到谢庭砚的话,面色也没有什么变化。
“庭砚,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?堂叔都卸任总裁了,凭什么还要参与董事会的决策?”
谢庭砚双手环胸,痞气的笑了笑。
“就凭他是你堂叔,压你一辈,对于长辈的话,做小辈有什么权利干涉啊?爷爷说要把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十划拨出来,那就要划拨出来,你管的着吗?”
老爷子这百分之十的股份,是留给他那个宝贝孙女杳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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