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易神色顿紧：“难道说，犯下这事的人便是那位……”
“我可没说。”
郑卫立连忙打断。
步易将目光朝地上那些尸体望去，轻轻点头：“这些人，似乎是剑馆先师……这事，还算好办。”
“里面还有具尸体。”
“谁的？”
“剑馆副馆主，万山。”
“什么？”
步易神色一紧。
空气也在顷刻凝固。
但不过数息，他突然甩袖：“备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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