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风带着凉意,温度不高,正是赶路的好时候。
越往遗迹空间中心靠近,空气中的灵能越发浓郁,地上的草木也愈发庞大。
原本该及腰的蒲公英长成了半人高的“小伞丛”,路边的三叶草叶片大得能当坐垫,连飞过的小蜜蜂都有拳头大小。
大约飞了一个小时,一片二十多米高的灌木丛突然闯入视野。
那些灌木枝繁叶茂,叶片呈深绿色,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,若是放在蓝星,足以称得上一片茂密的森林。
可在这个遗迹空间里,它们只是衬托。
不远处矗立着许多三百多米高的参天大树,树干粗得要十几人合抱,枝丫如巨臂般伸向天空,将灌木丛衬得像片矮草。
林立的目光却没停留在树木上,而是落在灌木丛间的一片空地上。
那片空地约有上百个足球场大,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。
边缘的灌木丛被拦腰折断,断口处还残留着深褐色的汁液,地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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