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干。”
“我只要你道个歉,我不告诉老师,我最讨厌做了不敢认的人!”
“……”
“恶心!”
“我说了,只有这件事,不是我。”
他也一字一句地说。
当时的自己就是这样,吃软不吃硬,认为清者自清,也绝对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;
一开始顾秋绵过来的时候,他算是半个当事人,天然觉得矮了一头;可对方后来一副质问罪人的态度,弄得他也不爽了。
从这个角度讲,说当年的他“高冷”还真没错,顾秋绵面若寒霜,那张述桐的脸只会比她更冷。
说着说着,她眼圈又红了:
“我平时没得罪过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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