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她居然皱了皱眉头,似乎真的把它当成一个命题来研究。
“两个都不是。”张述桐低下头继续绑鱼线,“既不喜欢,也不讨厌,我这个人……嗯,比较高冷,理解一下。”
这还是有人第一次让他主动认领“高冷”这个词,张述桐突然觉得高冷点也没坏处。
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,结果路青怜又说:
“可你刚借过我手套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张述桐叹气。心说姑娘你不是庙祝吗,庙祝该去山上待着的,跑来湖边跟我抬杠干嘛。
“我没有任何意思,为什么不能教我钓鱼呢?”路青怜不解道。
她有一双桃花眼,不说话的时候眼里写满清冷,可每当困惑时,眼角就会略微往下一弯,好似冰雕消融,张述桐打量了一眼,觉得没有起错的名字,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。
可被她这样一说,反倒显得张述桐很奇怪了。
好吧,他确实有点奇怪,但张述桐也有自己的无奈之处:
按说教她钓鱼没什么大不了的,可暗恋对方的死党还在背后站着,张述桐现在还能回想起八年后杜康那副心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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