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红砖铺就的路面上,脚边是灰黑色的雪堆,头顶是行道树干枯的枝干,她的脸从那条红色围巾里露出来,平静但从不示弱。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不是不在乎,而是心情一直很差,但即使很差,她也不会关心那张a4纸上写了什么,不会走到那座积木城堡边看看自己的公主怎么样,不会一个人吃不下饭,不会红着眼圈也不会大发脾气;
        而是照样带着一群人下饭店,回来后在教室各异的目光里坐了一下午,甚至现在咬着一个半咸半甜的包子,她从不说习不习惯,而是绝不示弱地说——
        因为,那样就会被打倒了。
        张述桐甚至忘了咀嚼,味蕾告诉他,那矛盾的味道在这一刻达成了惊人的平衡。
        ……
        顾秋绵从头到尾吃了一个包子就走了。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是她等的人终于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张述桐看着她走到路对面,拉开一辆红色小车的车门。
        张述桐沉默了许久,一直看着女孩乘上汽车,骑车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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