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当饮料。”张述桐耸耸肩,朝若萍怀里一扔。
女人下意识接住了,咬了咬嘴唇,没有说什么,只是在身后跟着他。
很快他们骑上电动车,路上有着轻轻的晚风,却不清凉,像是要永远把人框在这个夏天。
最终,他把车子骑进了医院后面的荒地,张述桐叹了口气,停下车子。
“真没有必要。”张述桐斟酌道,“把自己搞得这么煎熬……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
若萍说着满不在乎的话,声音却如冰封。
张述桐又看了她两眼,很想说你现在更像个御姐,但哪怕活跃气氛,他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能理解若萍的心情,没有因这场改变而感到庆幸,恰恰相反,她全把这条时间线上的悲剧归咎在自己身上。
“其实杜康和你的心情差不多啊。”他砰地一下启开啤酒,看着那间老屋出神,“都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,这么多年一直为此自责,快要被逼成一个神经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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