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那个老板怎么教的?张述桐回忆道,“我记得当时很顺利……”
“我刚洗了头发。”路青怜轻叹口气,“而且这里没有镜子。”
说着她再一次尝试起来,路青怜一直是个聪明的人,做什么事上手很快,而且一遍就能轻描淡写地做好,眼下却在一顶假发上屡屡受挫。
但没有任何焦躁或不耐的情绪出现在她身上,路青怜只是轻蹙眉毛:
“帮我看一下,哪里没有绑好。”
她拿着一根发带,一只手将上千根发丝收束,另一只手以惊人的灵巧将其绑在一起,可在张述桐眼里这就像一块面团,体积不变,你想让它矮一点,那“面团”便会变胖。
比如此刻,左侧的头发明显鼓了起来。
“左边,尽量往里收一下,嗯,还能勒紧一些吗……好像右边又鼓起来了。”
两人一个指挥一个照做,宛如拆东墙补西墙,一番修修补补之后,勉强到了能看的程度,张述桐松了口气,看着路青怜戴上发网,接着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,如瀑的发丝洒落。
失败。
甚至没有撑过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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