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走着张述桐差点被拌了一下,这才想起自己从前在这里绑过鱼线。
他往下照去,鱼线也几乎被雪盖住了,他记不清具体的位置,因为当时埋了好几根,只有一个模糊的方位,便把脚抬高了一些。
无穷无尽的芦苇向身前挤压,让人心情跟着烦躁,他速度被迫放慢,等终于拨开最后一簇芦苇,颇有些拨云见日之感。
总算可以看到岸边的景象。
可是……为什么……
张述桐移动手机,无声地张开嘴。
……会有人。
岸边有一个人。
岸边蹲着一个人。
那个人从刚才开始就蹲在岸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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