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述桐同学,对你有一点观察兴趣,并不包括陪聊。”
“反正都聊了这么久了。”
“那你还得寸进尺?”她轻轻笑了笑。
“你居然也会这样笑啊。”
然而再看过去,路青怜已经恢复了淡淡的样子:
“你的感冒已经严重到出现幻觉了。”
又看了眼时间,两人居然不知不觉坐到了十一点,四周静悄悄的,融化的雪和摇晃的芦苇,一片寂寥的景色。
仍然没有发现。
路青怜似乎言出法随,他被寒风吹得头有些晕,感冒药是一天两次,按说他晚上再吃一回就足够,但药好像不起作用,整个人除了晕就是困。
应该说起作用了,但他不能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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