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可能真的是这样吧,她平时生病了连医院都不常来的,一般忍忍就好了。
现在路青怜的脚已经上完了药,被绷带包起来,张述桐要去二楼打针,便嘱咐路青怜坐在走廊的连椅上,不要走动。
“待会去哪?”路青怜居然一本正经地问。
“还是别动了,休息一会,晚上才重要。”她居然还想硬撑,张述桐心情有点复杂了,“听医嘱的,待会再说。”
路青怜点点头表示了解。
张述桐快步上了楼梯,隆冬时节正是流感高发期,一路上与很多人擦肩而过,饭菜的味道、人的体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,熏得人更头晕了,他在拐角处停下,叹了口气,心想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。
早知道路青怜的脚伤成这样他就该去打吊瓶的,但现在钱交上了药开好了,只能说哪有这么多早知道。
他来到病房前,人影纷错,一张张沙发几乎被坐满,挂着药瓶的杆子像一根根迷你的电线杆,他拿了药去里面排队,这时候手机一响,张述桐心里跟着一跳,还好是条欠费短信。
他这才想起2012年的流量又贵又少,自己一天到晚开着数据,居然就把那点话费用完了。
然后就是交话费,现在还没有移动营业厅的软件,好像要从短信上回复,他一边思考一边听前面的护士喊:
“该你了,快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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