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是不知道还是没有?”
“就是没有。”张述桐突然有些语塞,“他父母在外地,赶不回来,配偶……我老师是单身。”
至于老宋的同事和朋友……他试图回忆,却只有空白。
张述桐一愣,这才发现他对这个男人不算真的了解,对方是个大大咧咧的汉子,为人仗义、不拘小节,这样的人按说朋友不会少,可自己从未见到男人有多合群过,就连喝酒也是买了啤酒回宿舍喝,平时围在他身边转悠的,只有他们几个小孩子而已。
“一个都没有?”男护士再次确认。
“没有。”张述桐又追问道,“他现在怎么样了,我刚才听你们说内脏出血,那……”
“现在不单单是这个问题。”
对方焦急地打断他的话:
“是你老师失血严重,急需输血,但他的血型还没化验出来,我们根本没法手术,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止血措施和药物维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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