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摸了下额头,好像又开始热了。
他脚步发飘地回了观察间。
观察间观察间,顾名思义自然是用来观察的,门上有一个圆形的小窗,房间里的情况能一览无余。
张述桐脚步很轻,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,却隔着窗户发现顾秋绵的睫毛在一点点重迭。
原来她也很困。
不过强撑着打起精神。
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呢?
张述桐推开门,她好似惊醒,用力眨了眨眼:
“你烧退了没有?”
“好多了,”张述桐说,“如果撑不住我就去隔壁打一针,哪有人会在医院里病倒,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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