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述桐也知道那个摄像头在哪。
可他更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,他拖着一个半残的身体,去了也只是拖后腿,或者说不是拖后腿这么简单。
张述桐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疯了。
他现在还有什么呢,一具发烧的身体,一辆没油的摩托车,孤身一人。
他看着满墙的照片,忽然笑了。
“妈的。”张述桐是个很少说脏话的人,但这一刻他还是轻轻地说,“我明明都准备改邪归正了啊,说好的做人不能自负、说好的没有什么非我不可的事呢?”
可是这件事还能告诉谁?
警察还是保镖?顾秋绵还是她的父亲?
人偶尔是要疯狂一把的。
倒计时已经结束,他将易拉罐重重放在桌子上,对着那个远在岛外的男人喃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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