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述桐同样愣了。
他的思维还停留在雪崩发生的那一刻,可既然顾秋绵没死,自己为什么又回来了?
张述桐又想起那场梦:
“她爸死了?”
“估计没死,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。”杜康面色愈发古怪,“好几年没联系过,谁知道死没死,再说你这问题真够怪的,非要把人全家问一遍?”
张述桐这才感到身体有一阵深深的疲惫袭来,渡船不算平稳,他踉跄一步,跌回椅子上。
“不是跟你说把窗户关上吗,怎么你自己又打开了,发着烧还折腾啥。”杜康念叨道,“我说你有事没事,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?”
张述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,果然很烫,但他顾不得关心八年后的自己为什么碰巧也在发烧,只是想知道,既然顾秋绵没死,那个梦的内容也没有成真,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
他看了杜康一眼,随即发现对方也不对劲,死党还是那张娃娃脸,却不再留着寸头,而是一头很飘逸的长发,像搞摇滚的。
张述桐急忙看了眼手机。
2020年12月12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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