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对方一个外地人,当初孤身一人搬来岛上,哪有能力大动干戈地建了座地下室。
也就是说男人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暗室的存在。
张述桐忙追问道:
“那上一任屋主是哪个老师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老宋回忆道,“我当时搬进来的时候,除了刚才说的那个保洁阿姨,整栋楼基本已经空了,当初这间屋是个杂货间,记不记得从前跟你说过,我来岛上是冬天,觉得这里冻得要死,就是看东南角采光最好,才把这间屋子收拾出来。”
张述桐又问:
“那……这里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存在?”
“这种老房子哪有这种东西,杂物都是堆在过道。”老宋笑了笑,他潜意识里把“地下室”理解为了“储藏室”。
“那这些年有没有人来找过你,我是说那种不认识的陌生人?”
“除了我父母,谁来这种地方找我。”男人好像偷偷跑到哪里点了根烟,他狠狠抽了一下,苦口婆心道:“述桐啊,别再调查那什么跳楼的人了,当初秋绵的事上心也就算了,可这次都不认识,实在不放心就报个警呗,多向为师学习,你看我,我现在……”
他的声音低了一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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