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有人会习惯性地把下面的海绵抠出来。”张述桐有点佩服地看了看她的手,“你居然能忍得住。”
仙子终于睁开眼,只不过那双清冷的眸子已经写上无奈,“你就是为了说这种奇怪的话?”
张述桐也很无奈,心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闲聊,就是闲得没事聊几句。
“对了,这几天少走路。”张述桐知道某种意义上她也很倔,便言传身教道,“给你讲一个故事,是说有一个人,受了伤不听医嘱,到处乱跑,结果年纪轻轻就落下了后遗症,咳嗽什么的都算小事,还得了焦虑症,对了,你知道焦虑症是什么……”
路青怜受不了地叹了口气:
“不要告诉我趁我上药的这点时间你又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你,暂时可以这么理解。”张述桐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舒爽地叹气。
“张述桐同学,我姑且理解你是好意。”她头疼道,“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地学我说话。”
“呃,很幼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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