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说什么风凉话,你能有这份心是好事,”徐爱萍摘下眼镜,擦拭起来,“但你也不是小孩,不要光顾着任性,你要想想如果别的学生都像你一样请假、吵着去送你们宋老师,那下午的课还上不上了,学校里的秩序还运不运行了?”
“所以您只给我一个人批假就好。”对方平静的口吻里藏着某种坚定,似乎对这番话早有预料,“如果再有人问您,就可以说已经有人去了,你们安心上课。”
她深呼吸一下:
“你是铁了心要去?”
“宋老师对我影响很大。”这话倒挺聪明,没直接说去还是不去,“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少。”
徐爱萍不再说话了。
去送一送从前的老师有什么可指摘的呢?简直无可挑剔,别说阻拦了,放到其他学生身上应该在班里表扬才对,她也是当老师的人,懒得扮那个恶人,但她同样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。
可徐爱萍知道,话说到这个份上,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。
难道说“如果我就是不给你批假呢?”还是干脆当没听到他的话,冷落在一边不管?
一般小孩或许会呆在原地不知所措,但放在这个学生身上是行不通的。
有的学生就是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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