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补充道:
“店名叫披萨屋,说明主打菜是披萨,其实这就够家常了,你想,等于咱们这里的某某饺子城。”
若萍一听就笑了:
“哪有你这样比较的。”
但她明显放松了很多。
实际上从进门起,这家餐厅就给了人无形的压力,他们是唯一的一桌学生,烛光摇曳窃窃私语,想象中坐在这里的画面,应该是男人一定打着领带,女人一定画着淡妆,侍者举着餐盘走过,好像突然闯进了大人的世界。
若萍不再拘谨了,她好奇地打量着餐厅的摆设,不得不说老板确实别出心裁,餐厅正中央摆着一个黄铜的帆船,张述桐说你喜欢可以去拍张照,她眼睛发亮地拿出手机,若萍是个花痴,很喜欢那些看上去很漂亮很精致的东西。
张述桐其实撒了个小小的谎,虽然店名叫披萨屋,但均价真的不便宜,怎么也是必胜客级别,高峰期还需要订座,就比如他们刚才点的酒,属于白葡萄酒,这种酒需要一个专门的冷暖柜储存才能保证口感,一般的地方都没有这种设备。想要维持这么大的开销没有足够的利润可不行。
再比如老板虽然是个半路出家的厨子,主打菜还是披萨,不知道是他很个性还是意大利人都这么个性,却对酒情有独钟,那个酒柜里也有些不便宜的货色,五大名庄产出的红酒,年份都在世纪初。
当然,张述桐对酒的了解到此为止。
他那样说是不想让若萍束手束脚,出来玩是件很开心的事,他看了看少女的侧脸,心说八年后请我们吃饭一直都是你,买单的样子很潇洒,可不要觉得自己像个灰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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