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玻璃、老侉子、老耗子和老驼子四个人还聚在他们的老地方,棺材铺昏黄的灯光下,摆着一个小方桌,四个人一人坐在一边,正在喝着茶。
“哟,挺悠闲啊!”刘根来笑吟吟的蹭了过去。
“铁小鸡?!你咋神出鬼没的?”老侉子直眉愣眼的看着刘根来,眼神里的惊愕就跟见鬼了似的。
“神出鬼没就对了,我刚从棺材里爬出来。”刘根来指了指老侉子身后的棺材铺,“你没觉得后脖子有冷风?”
“有冷风也是玻璃眼吹的。”老侉子回头指着老玻璃,“玻璃眼家里断顿了,这两天,一起风,他就站在风口,张着大嘴,放屁都是冷的。”
“你特么才喝西北风。”老玻璃骂道。
“我是喝西北风,你是四面八方的风都喝。”
老侉子正说着,老玻璃忽然放了个屁,他更来劲儿了,“听听,听听,风喝杂了,都喝坏肚子了。”
“少嘚瑟点吧你,一来个人你就没个正行,都一把年纪了,咋还跟个孩子似的。”一旁的老驼子骂了一句。
老耗子啥都没说,却站起身,把自己屁股下的凳子递给刘根来,脸上还陪着笑。
笑个鸡毛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