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桔子已经撕下好几瓣了,剩下也就两三瓣,看着没多少,可吃到嘴里就不一样了,一口咬下去,满嘴都是酸水。
刘栓柱一点防备都没有,被酸水泚到嗓子眼儿了,立刻一阵剧烈咳嗽,刚刚夹在手里的烟也咳嗦到地上了。
“啥玩意儿这是,咋这么酸?”
刘栓柱晃着脑袋,把烟捡起来,赶紧点着,使劲儿抽了好几口,还做了个深呼吸,才缓了过来。
“我爷爷说了,这东西放个十天半个月再吃,就没那么酸了。”刘根来帮他顺着后背。
“放放再吃能不酸?”已经进门的李兰香忽然回头问了一句。
“我爷爷是这么说的,要是真不能吃,我二姐也不会让我带回家。”刘根来一下拉了两垫背的。
万一放了十天半个月,还是酸的不能吃,账也算不到他头上。
“那就放放试试。”李兰香抱起放在门边的那箱桔子进了里屋。
平时,她要是藏啥好吃的,都放进篮子里,用根绳子高高吊到房梁下,生怕被两个孩子偷吃。
这回,她直接把那些桔子摆窗台上了,他们房间摆不了,又在根喜根旺那屋的窗台上摆了两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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