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工父亲见状,有感而发,“我们这个家就像那个托盘一样,要不是秦玲托着,早就散架了。”
“爹,你说这些干啥?”秦玲的脸红了一下,稳稳托着托盘,让何工可以一杯杯的给哥几个递茶。
让哥几个意外的是,何工能准确喊出他们每个人姓什么。
在火车上的时候,好像没有自我介绍过吧?
就算写请柬的时候,有人告诉了何工他们的姓名,可何工又是怎么对上号的?
知识分子就是厉害。
何工只是给他们递茶,别的什么都没说,再看何工父母的反应,应该是不知道何工为什么请他们参加婚礼。
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。
“不是我自夸,这么好的儿媳妇,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。”何工父亲又道。
“爹,你快别说了,让人家笑话。”秦玲又扭捏了一下。
“你让我把话说完。”何工父亲摆摆手,“秦玲没名没分的照顾了我两年,今儿个是她大喜的日子,我这个当公公的,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嫁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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