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秦玲问了何工那些东西的事儿,何工有点懵逼,却也没说什么,落在刘根来背影的目光里,却多了一些东西。
刘根来压着车速,大半注意力都在导航地图上,他这个位置最显眼,又是一身公安制服,是最好的排雷器。
但凡心怀歹意的人看他一眼,导航地图上立马就显示黄点。
让他郁闷的是,气人有笑人无的人不要太多,一路上少说也有五六十个黄点,分辨这些人是不是特务把他搞得都有点头晕脑胀了。
其实,这也怪不得人家,纯粹是他自找的,这年头,有几家嫁女儿能有这么多陪嫁?
等顺着一路的喜字,等到了何家,这边也热闹起来了。
与秦家不同的是,何家没啥亲戚,来凑热闹的都是左邻右舍。
何工父亲瘫痪在床,母亲身体也不好,左邻右舍的平时没少照顾,何工便想借着他结婚的时候,好好请左邻右舍们吃顿好的。
往下搬嫁妆的时候,最下面多了一坛虎骨酒。
秦家人往车上搬嫁妆的时候,闹哄哄的,哥几个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,谁都没留意这坛虎骨酒是哪儿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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