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搁以前,他说不定真会上当,现在么,他不光沉稳了,迟文斌这点道行在他眼里也不够看。
这会儿,他已经开始琢磨咋拾掇这货了。稍一琢磨,他就有了主意,当即冲王栋说道:“师兄,你要不跟所长说说,这次行动还是别让迟文斌参加了。他刚来,没经验,那些小偷都带着刀片,真逼急了,要是玩命儿,万一迟文斌出点啥事儿,所长不好跟上头交代。”
激将法?
就跟谁不会玩儿似的。
“你特么把我当纸糊的了?”迟文斌一听就急了。
不是他心性不够,是他已经被特殊照顾过一次了,蹲守偷粮食小偷的活动,他就没被算在内。
所长不让他参加这次行动,也很正常。
“没你说的那么严重。”王栋摆摆手,“这次跟上次不一样,上次是晚上,又基本都是单独行动,的确有点危险。这次是大白天,文斌还穿着公安制服,没哪个小偷干跟公安动刀子。要是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,还当什么公安?”
“说的也对。”刘根来冲迟文斌挑挑眉毛,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为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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