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咋做到的?”刘栓柱检查着油门,满脑门子都是问号。
“我用的是巧劲儿。”刘根来胡咧咧着,“爹你还是瞪得少了,没把巧劲儿练出来,等下回我回家,你好好练练。”
“啥巧劲儿?别以为我不懂,你就是运气好,刚好赶上了那一下。”刘栓柱不以为意。
他一个没啥见识的农民哪儿知道啥叫预热?更别提发动机的启动原理了。
刘根来也没给他科普,说开了就没意思了,不如把蹬摩托车当成父子互动的保留节目。
这何尝不也是一种天伦之乐?
到了派出所,远远的,刘根来就看到大门口地面上的一溜儿煤面儿,等进了派出所,把车停到车棚里的时候,顺着煤面儿的方向望去,发现废弃食堂旁边多了一堆煤。
看煤堆大小,应该是一卡车。
又到要生炉子的时候了。
天还不算太冷,还没到零下,等上冻了,野猪放外面也不怕坏的时候,一定找个机会再去东北一趟,打打猎,过过瘾。
他来的有点早,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,一个人都没有,七点半左右,窗外传来一阵卡车声,车上拉的还是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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