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跟你说个事儿。”迟文斌拽了刘根来一把。
“说吧,我听着呢!”刘根来脚步慢了下来,不慢不行,这货抓的太紧,甩都甩不开。
他本以为迟文斌会找借口少巡逻两圈,可等迟文斌一开口,却根本不是这回事儿。
“你还记得上回抓赌的事儿吧?”
“哪次?”刘根来不动声色,暗暗揣测着这货又要闹啥幺蛾子。
“金家村的那次,三个首犯的代号是金爷银爷铜爷。”迟文斌喘着气,速度越来越慢。
“记得,怎么了?”刘根来还是不动声色。
“他们三个都被判了无期,送大西北劳教的路上,三个人都跑了。”迟文斌道。
“跑了?”刘根来眉头一皱,“押送他们的人都是吃干饭的?”
押送这种重刑犯都有严格的制度,押送人员不光人多,经验丰富,还都带着枪,咋可能让他们跑了?
“他们策反了一个押送他们的人,半夜把他们放了。”迟文斌说出了原委,“回来审查的时候,那人露馅了,说是金爷答应他,只要把他放了,就告诉他一个藏钱的地点,钱多的他一辈子也花不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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