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么就是故意的,看到了也不提醒我一声,成心让我出丑。”迟文斌早就琢磨过味儿了。
“你不都赖我身上了,还有脸说我?”刘根来也没狡辩,办公室里就他俩人,谁不知道谁?狡辩给谁看?
“承认了就好,你给我等着,看我咋拾掇你。”迟文斌一阵咬牙切齿。
“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无能狂怒的样子。”刘根来笑呵呵的看着他,把烧的通红的炉钩子挡在身前,防着这货忽然发飙。
迟文斌倒是没发飙,就是在地瓜烤好之后,把他往边上一推,全给抢走了。
刘根来不是有炉钩子吗?
没鸟用!
迟文斌拿起了煤铲子。
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喝剩的茶水连带着茶叶沫子都倒煤筐里了,再用煤铲子一搅和,煤铲子上黑乎乎的,往身上一抹就是一道黑印儿。
迟文斌拿着这么大的大杀器,刘根来可不得躲得远远的?
把烤地瓜往金茂带回来的书包里一装,迟文斌又打开柜子,抓了好几把干果,跟打了胜仗似的,得意洋洋的出门骑车走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