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旺财抿了一小口,两眼顿时一亮,“这是醋吗?咋是甜的?”
喝醋居然只喝到甜味,他嘴里得多酸?
可怜的娃。
二十年陈酿的老陈醋是有甜味,可毕竟也是醋,咋可能不酸?
“甜你就快喝,最少喝半瓶。”苟有福也来了精神,骂归骂,哪个当爹的不揪心儿子的前途?
苟旺财一仰脖,咚咚咚的喝了起来。
此刻的他就像那种刚喝了白酒的人再喝啤酒,压根儿就喝不出酒味,一转眼,就下去了大半瓶,还打了个醋嗝儿。
“行了,差不多了,排队去吧!”苟有福把两瓶醋都接过来,小心翼翼的拎在手里,“根来啊,这回多亏你帮忙,感谢的话我也不说,你在四九城好好干,家里的事儿我帮你看着。”
这是苟有福能说出来的最诚心的感谢,他再是生产队长,也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村民,说不出什么豪言壮语,更不会玩那些虚的。
苟旺财刚去排队没一会儿,迟文斌颠儿颠儿过来了,一来就问,“咋样?体检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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