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功不功的,都是我俩该做的。”刘根来脸不红心不跳,“所长,你是不知道,李算盘伤还没好利索,坐不了吉普车,坐火车也得有人照顾,我俩要开车回来,实在脱不开身,是迟文斌拉下脸求的齐局长,差点给他跪下了,齐局长才给李算盘安排了软卧,还专门派了个人照顾他。要说有功,也是迟文斌有功,我啥都没做。”
你特么就编排我吧?
你咋不给齐局长跪下呢?
迟文斌这个气啊,脑子一热,立马驳斥道:“啥叫我差点给齐局长跪下了,明明是你好不好?要不是我拉着,你膝盖都碰地上了。”
“你咋不实话实说呢?”刘根来急赤白脸的争辩着,“跟你比,我是咱们所的老人,代表的是咱们所的形象,哪儿能给人下跪?所长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“你要这么说,我当公安的时间比你长,我代表的还是四九城的形象呢!更不可能给人下跪。”迟文斌梗着脖子嚷嚷着。
啪!
周启明猛地一拍办公室,茶缸盖差点跳起来。
“你来都给我闭嘴!要吵吵,回去吵吵去,回头一人给我写份检查,最少一千字,认识错误不深刻,就给我重写。”
“是!”刘根来立马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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