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味儿?”迟文斌嗅了嗅鼻子,“我也没闻着啥味儿啊?”
“再好好闻闻。”刘根来胡咧咧着,“你特么瞎鼻子啊?几百匹马一块儿进山,路上全是马粪味儿,你闻不出来?”
“有……有吗?”迟文斌又嗅了几下,有点恍惚了,“哪儿有马粪味?你特么属狗的,鼻子这么灵?”
“跟你科普一下,”刘根来嘴角一翘,“猪鼻子比狗鼻子还灵,你就是个另类。”
“你特么……你就胡咧咧吧!反正咱俩绑一块儿了,我要是真被你害死了,临死前,先掐死你。”迟文斌撸着袖子,恶狠狠的威胁着。
“闭嘴,别乱动,你特么几天没洗澡了?我都闻不到马粪味儿了。”刘根来装模作样的嗅了嗅鼻子。
迟文斌立马不动了,嚣张气焰不知不觉被按了下去。
又过了一会儿,迟文斌又下意识的嗅了嗅鼻子,却还是啥也闻不到。
我真是瞎鼻子?
看着刘根来稳稳开车的样子,迟文斌又有点恍惚了。
大约一小时之后,刘根来把车开到山脚下,再往前全是山路,车开不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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