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盲开都能一枪爆头,你枪法的确可以。”迟文斌难得的夸了他一句。
“准确的说,是两枪,其实,我也是约莫着开的,一枪爆头只是碰巧。”刘根来多少有点心虚,便也难得的谦虚了一句。
“难得你不嘚瑟。”迟文斌口风立马变了。
“少特么废话,交给你了。”刘根来也来了秒翻脸。
“我一个人抬啊?哪儿能抬得动?”迟文斌不干了。
“这是给你打的,你不想要,我就自己拿了,别说我不给你。”
“你特么……你就损吧你!”迟文斌一阵咬牙切齿,还是老老实实的拎着鹿腿,扛上肩头。
相对于扛岩羊,这头鹿沉重了许多,没有一点上次的轻飘飘。
小样儿,还治不了你?
这头鹿得有一百多斤,这还是刘根来挑着小的打的,要是打那头长着犄角的公鹿,累死迟文斌也扛不起来。
为打这头鹿,俩人绕了点远,等回到正路的时候,已经过了十多分钟,不光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枪声,还能听到马匹的嘶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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