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了一路滑背马,他们也累得够呛。
刘根来倒是没那么累,他也没说什么,掏出烟,一人给他们分了一根儿,又一屁股坐在孙连山身旁。
孙连山这会儿一句话都不想说,抽着烟,喘着粗气,神色里全是死里逃生的侥幸和后怕。
马群还在往前走,刘根来瞥了一眼,看到了马群从两边走过的吉普车。
雪下了这么久,吉普车上落了厚厚的积雪,地面上的积雪也早就没过了底盘。
刘根来本来还有点担心车不好往回开,这会儿一看,马群从两边踩过,把积雪都踩下去了,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。
没等一根烟抽完,几道人影就逆着马群的方向过来了,一个女人跑在最前面,跑姿还挺妖娆,两条前臂竖在身前,左右晃着,隔着老远就大喊着,“老许,老许。”
听声音,年龄应该不大,应该是二十来岁的女人。
“秀芝?你咋来了?”一个骑滑背马的汉子晃晃悠悠站起身,迎了上去。
“老许……你都快吓死我了。”那女人一头扑进汉子怀里,汉子腿还软着,地上也滑,一个站立不稳,一下被扑倒了。
“你们两口子想腻歪,回家腻歪去,也不挑个地方?”马叔的声音随后响起,一束手电光照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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