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场长也坐到了刘根来对面的车帮上,不同的是,他把腿放在车斗里,剩下的两个人一边一个,坐在车尾。
马车晃晃悠悠的上路了,走的还挺稳当,一看就是老把式赶的车。
昨个下雪没起风,今儿个雪停了,风也起来了,一张口就往嘴里灌,刚出发的时候,几人还在聊着天,时间一长,就几乎没人说话了,只有刘打铁时不时响起的驾车声。
坐马车比走路快得多,不到两个小时,马车就到了刘根来昨天停车的地方,到这儿,马车就走不动了。
刘打铁和孙连山把马解下套,喂了点草料,又用暖瓶里的热水混着雪水,饮了饮马,休息了十来分钟,便牵着两匹马,带着众人一块儿进了山。
到底是牧民,对马就是爱护,就是不知道热水混着雪水,马喝了会不会拉稀。
刘根来边走,边胡思乱想着。
他已经过过瘾了,对打猎没啥兴趣,也不提这茬儿,迟文斌却有点绷不住,刚进山没一会儿,就凑到他身边,轻声嘀咕着,“想个啥办法单独行动?别让马叔跟着。”
“你就说你闻到鹿骚味儿了。”刘根来调侃了一句。
迟文斌一听,立马嚷嚷开了,“啥?你又闻到鹿骚味儿了?在哪儿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