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文斌赶到的时候,它还在喘着气,这货也利索,就近来了个一枪爆头,结束了它的痛苦,随后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还没忘了显摆。
“咋样,没跟你吹牛吧?哥们儿的枪法比你是不是也不差。”
“枪法差不差的先放一边。”刘根来踢了那头公鹿一脚,“你咋把这玩意儿弄出去?”
“活人还能让尿憋死?放心,用不着你老人家出手,我自己就行。”迟文斌从兜里掏出抢的刘根来那半盒烟,自顾自的点了一根。
真不给我啊!
好好好,那自己搬吧!
刘根来也没跟他要,也掏出了一根烟,找块儿石头一坐,等着看迟文斌咋忙活。
那头公鹿不光有三四百斤,鹿角也大,别说他一个人,两三个人抬着都费劲。
等一根烟抽完,迟文斌也歇的差不多了,这货拄着枪站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雪,又把枪口瞄准了鹿角根部。
砰砰两枪打在鹿角上,一使劲儿,还真让他掰断了。
随后,他又把大衣铺在地上,想把鹿拉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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