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在我后面。”
刘根来躬身上前,穿过小院儿,来到正屋门前,轻轻一推,屋门就开了。
厅堂里,正对房门的北墙下是一尊关二爷的雕像,雕像前摆着供桌,供桌的香炉里插着三根燃到一半的香。
“香烧到一半,说明早晨有人来过。”迟文斌压低声音,踮着脚尖,跟着刘根来进了房门。
“嘘!”刘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身子贴在卧室房门旁边的墙上,右手举枪,左手轻轻推开房门。
“不许动。”
迟文斌一个箭步窜到房门正中,双手举枪,瞄准里屋。
“你跑哪儿干啥?找死啊?”刘根来张口就骂,“就你那块头,屋里要真有特务,都不用瞄准,就能把你崩了。”
这货勇气可嘉,经验不足啊!
要是上战场,妥妥就是当炮灰的货。
“屋里这不是没人吗?”迟文斌也觉得自己鲁莽了,嘴上却不承认,抢先一步进了里屋,一眼就看到摆在炕上的炕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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